控住她的人早有准备,卸了她的下巴,反手就是两个耳光,将她眼睛鼻子都打出了血。

“不要,不要!”她话都说不全,拼命后缩,可军妓生活凄苦,如何是男人的对手。

“撕拉——”衣服被完全扯开,裸露在外的胳膊与后背都是青痕。

只剩一件肚兜,此模样激起了其他人的□□。

几个人围了过去,分别抓住堂姐的四肢不让她乱动,手摸上了她的身体。

陌影心如刀割,不忍再看,连连锤了好几下桌,愤怒依然无法平息。

他都如此,何况与堂姐从小一起长大的易丛洲。

血珠顺着他紧握的手滑下,他的眼眶湿润了。

一旦示弱,便会被敌人拔刀相向。蔺追云将他隐忍的模样收入眼底,得意洋洋道:“易副将,若是哪里不舒服,回营便是了。”

身后的狗腿也道:“军妓此生都只能死在军营中,若谁敢出手相救,便是抗旨的大罪。将军犯法,带的士兵同罪,一个个都要杀绝。”

眼看堂姐的肚兜就要被扯下来。

易丛洲忽然拔空而起,飞剑出鞘,以极为刁钻的角度刺入堂姐胸膛。

血溅在一旁忙于脱盔甲的人身上。

凑得近的将领都吓了一跳,恣意耻笑的蔺追云愣在原地。

易丛洲直视前方,看着地上奄奄一息即将断气的人。

堂姐伸手朝他的方向,忽而对他浅浅笑了一下,继而如断线风筝般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