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磬竹捏着一把手术刀端详,心情极好的哼着小调。

她这样站在面前已经很久了,只是哼着歌什么也不做, 肖意安不知道她想干嘛。

刚开始被带走他确实心慌意乱,但冷静过后, 他又笃定自己突然失踪, 鹤步洲肯定会想尽办法找到他的。

至于肖磬竹,她最大的执念无非就是得到自己, 短时间内肯定也不会伤及到他的性命。

只要活着, 就一定能等到鹤步洲来救他的那一刻。

肖意安闭目养神,也好应对万一。

“安安哥哥在等人来救你?”

人偶的内心想法作为普通人的肖磬竹肯定是听不到的,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 竟然听了个全部。

肖意安惊讶过后缄默不言, 未免再次被读心,他干脆放空了思绪, 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安安哥哥可真不听话……”

肖磬竹手里捏着的手术刀突然寒芒一闪, 下一秒就面不改色的割破了自己左手中指指尖。

腥红的血液争先恐后的涌出,顺着苍白细瘦的手指流到手背, 又滴答滴答的低落在石板上, 溅开一朵朵妖艳的血花。

她沾满了血的手按在水晶棺的顶部, 打开了水晶棺,像是抚摸情人般抚摸人偶的头顶。

“也没关系,那位大人说了,只要我日日用心头精血喂养你,七七四十九天以后,安安哥哥一辈子都只会爱磬竹一个人了。”

她低声呢喃着,神情癫狂疯魔。

她不仅仅只是放自己的血,想着强制他人爱上自己的血阵,当然是需要双方心头精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