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意安眼观鼻鼻观心,权当不知道。

鹤步洲工作依旧很忙碌,他以为自己今天又是要守在休息室里等他下班的,结果鹤步洲却将电脑搬到了休息室里陪他,这多少让他很感动。

很感动的安安又拿了鹤步洲的手机,背枕着后者的肩膀沉迷游戏。

鹤步洲也由着他,但在对方连续打了两个小时以后,直接把手机没收了。

“我再打一局。”

他睁着无辜的大眼,可怜巴巴的伸出一根手指。但霸总却十分冷酷无情的摇头,“游戏不要打太久,小心以后近视。”

肖意安知道了这是没有寰转的余地,撅了噘嘴不情不愿的跑去窗边,扒着玻璃看高楼底下的风景。

肖意安今天穿的羽绒外套帽子上有一圈白色的毛毛,他蹲下身的时候,帽子上的毛毛便恰好搔刮在脸颊边上,衬得一张漂亮的脸更加唇红齿白。

鹤步洲看着毛茸茸一团的安安,内心好像也被那些绒毛挠了一半,又麻又痒。

他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起身走到肖意安身后,单手撑着玻璃弯腰俯下身。

原本稀奇看着楼底下小的像蚂蚁一样,神色匆匆的行人的肖意安,突然感觉自己被一片阴影笼罩,紧接着无形的压迫感直面而来,让他无意识的心颤了一下。

他抬起了头来,于是便对上了一双幽暗深邃,像是要将他吸进去一般的眼眸。

“这么高,你不怕玻璃突然碎裂了掉下去吗?”

鹤步洲只是想要逗逗他,后者却瞬间涨红了脸,连眼睛也是雾蒙蒙的。

只见他无措的低了头,手指无意思的扭着,“不怕的,要是这玻璃质量那么差,早就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