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步洲没什么耐心听他哭,但却立刻抓住了王安话中的重点。

他冷下了脸,语气不太好的问:“你刚刚对安安做了什么?”

肖意安一向谨慎又胆小,对自己都能隐瞒了半年不留一丝破绽要不是因为他生病了估计他能装一辈子的娃娃,断不可能会无端端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

王安被他问得一蒙,大喊冤枉:“我没对他做什么啊,我就是看他衣服都湿透了,想给他把衣服脱了晾干而已。”

鹤步洲心脏一紧,那种感觉像是被人用力握紧了一样,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他的安安,只属于他只能他碰的安安,被人碰了。

他没忍住怒火,扯着王安的衣领,硬生生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你碰了他那里?手?头发?又或者是身体?”

墨色的瞳孔之中杀气太过骇人,每举例一个部位,就仿佛刮他一刀。

王安吓得抖了抖,支支吾吾的说:“没、没碰哪儿,就只脱了一件马甲。”

这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可怕?

本来还因为撞到了灵异事件而害怕腿软的王安,被鹤步洲那充满戻气的眼神一扫,顿时连害怕都忘了。

“鹤先生,请您冷静一点,事情原因我们会帮你查明的。您先把这位先生放下来,不要激动。”

一旁的警察将王安从鹤步洲手里救了下来,后者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缩在警察叔叔身后不敢出来。

鹤步洲咬着后牙槽深呼吸,双手死死的攥紧,克制了好一会儿才将怒火了嫉妒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