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心不甘情不愿。

鹤步洲没管他阴阳怪气的语气,兀自抱着肖意安回了卧室。

由于今天下午就已经把堆积的公务处理好了,晚上时间空闲了下来,鹤步洲想起他那搁置在一边的做娃衣计划。思索了片刻后,将肖意安放到了旁边的人偶专用沙发上,开始研究从哪里下针做娃衣。

缝纫机前,俊美无俦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按着图纸裁剪着布料,灯光打在他侧脸上,晕开着一层耀眼的光。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迷人,可惜还在为自己性命担忧的肖意安根本就没心思关注他。

娃衣一个晚上做不好,尤其是鹤步洲这个新手,到了最后,也只是缝制成功了一半。

将娃衣的半成品收进收纳盒里,鹤步洲起身松了松因为久坐而僵硬的骨头。

在他把娃娃从沙发移到床上,准备洗漱睡觉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他下意识的蹙起了眉头,嘴角微微下压。

走去打开房门,门外的人毫不意外的是浮离。

“有事?”

看着眼前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人,鹤步洲并没有什么好耐心。

浮离挠了挠头,指了指客厅的方向,道:“能不能让你家猫从书房里出去?”

临睡觉的时候床边突然窜出一只猫妖,浮离差点没被吓死。

他几乎就要使出法术遁逃了,但对方似乎没有跟他打的意思,而是趾高气昂的霸占了他的地铺。

打又打不能真打,浮离只能找鹤步洲这个猫主人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