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步洲极其冷酷无情的说:“没收!等你拿到毕业证以后,拿着毕业证来领回去。”

鹤松清:“……”

您可真是我亲哥。

“对了,要是让我发现你偷偷的直播,我就连你那些娃娃一起没收了。”

鹤松清瞪大了双眼,这不是她二哥,这是魔鬼吧?收她的崽,那不是要她命吗?

为了自家崽的安危,鹤松清最后只能委曲求全的看着自己的设备被鹤步洲打包带走,连着做娃衣的那些料子也没能留下。

让人把东西都搬进了储物间,在工人问那个缝纫机放哪里的时候,鹤步洲犹豫了一下,最后说:“放我卧室里吧。”

最后缝纫机被放到了电脑桌不远处,粉粉嫩嫩的机子,与黑色禁欲风格的卧室格格不入。

肖意安被放在电脑椅上,满眼迷惑的看着在粉色机子前研究的男人。

所以……霸总这又是在弄哪一出?

虽然他现在是个失忆人士,但不代表他就没了生活常识,那个机子怎么看都是缝衣服用的缝纫机。

霸总是即将要破产了,不得不提前掌握一门手艺,好以后养家糊口?

事实上当然不是肖意安想的那样,鹤步洲只是在看了鹤松清的亲手做娃衣视频以后,突发奇想的想要看看自家安安穿上他亲手做的娃衣会是怎样的。

一向雷厉风行的鹤步洲想做就做,正好收了鹤松清不少做娃衣的料子,于是一边捣鼓着缝纫机的用法,一边研究娃衣的制作。

等他废了一堆料子以后,终于初步掌握了缝纫机的使用方式,而此时的时间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多了。做娃衣不可能一蹴而就,他很快就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