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将娃娃揽回怀中,鹤步洲有种失而复得的错觉。
他心底做了个决定,以后无论去哪儿他都要把娃娃带着,省得娃娃不在他视线范围之内担心。
感受着揽着他的手臂的温度,肖意安快哭了。
本来这种像是植物人一样,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的日子就已经很操蛋了,结果还要忍受一整天的寂寞煎熬,多经历几次他大概是要疯的。
都说寂寞是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东西,现在他算是狠狠地体验一把。
一天前的肖意安还想尽办法的远离鹤步洲,而现在的他却恨不得紧紧的抱住鹤步洲的手臂,求他以后别把自己一个人丢在家里。
实在不行,可以把电视打开让他看电视也成啊。只要别让他像个傻子一样,盯着一个地方发呆就行了。
他的要求很简单,可惜却无法提出。
鹤步洲抱着他去了客厅,被丢在玄关里无人理会的小奶橘划拉着笼子,抗议的喵喵叫着。
这熟悉的猫叫声吸引了肖意安的注意,他要是没记错,这声音好像跟那只与他在垃圾堆里共患难的小奶猫一模一样。
难道那只奶猫已经打好疫苗被接回来了;
小奶橘弄出来的动静可不小,总算是让全副心神都在娃娃身上的鹤步洲想起了还有它的存在。
他抱着肖意安走到玄关,笼子里的奶橘看见他时在笼子里转着圈圈,嘴里骂骂咧咧的,像是在骂他怎么能把它丢在这里不闻不问。
“安静。”
相比对肖意安时如春风般的温柔细致,他对奶猫的态度就如同腊月寒冬般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