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蒙了,但鹤步洲回神得特别快,一颗心因为心心念念又求而不得的人竟然在自己床上而扑通扑通狂跳,扯着被子的手却没忘了趁肖意安没回神一把将被子拽走。

当被子离开身上的那一刻,肖意安就知道自己完了。

鹤步洲怔怔的抓着被角,鼻尖突然十分的痒,一股铁锈味充斥在鼻腔之间。

黑色的床单上,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的美人躺在上面,同样白得晃眼的双腿紧紧的并拢着,身上的皮肤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刚才的挣扎而泛着诱人的粉。

“别……别看……”

肖意安一手横在眼前,羞耻的咬着下唇,带着些许哭腔和恳求。

鹤步洲脑子轰一下就炸了,在自己失态之前,他将被子盖回了肖意安身上,狼狈的跳下床冲进了浴室里。

被子重新盖在身上,肖意安如蒙大赦,立刻像是抓紧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的攥紧了被子。

被子盖到了鼻梁上,只露出一双乌溜溜又水润的眼睛。

浴室里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肖意安心里惴惴不安的撇了一眼,结果下一秒就听到咔哒一声开门声。

鹤步洲用冷水洗了个脸,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以后,重新回到床边。

他双手环臂抱胸,半垂着眼睑看着肖意安:“你为什么会在我房间里?”还穿成这样。

但凡他把持不住一点,肖意安今晚别想全须全尾的从他床上下来。

这么想着,他看肖意安目光越发的赤•裸剔骨。小白兔都洗干净送到了嘴里,他却将到嘴的肥肉送走了。

鹤步洲舌尖顶着犬牙牙尖,突然就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那么正人君子。

明知道这是在梦里,即使他做得再过分也不会对现实里有任何影响,那么为什么不由着自己的欲•望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