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伽这才哭声道:“我没有,我和瞿郎恩爱两不疑,我怎么会杀他,是有人在陷害我。”
她哭着忽然目露凶光瞪向阮心棠:“是你,是你在陷害我,你不想我回来,你不想我在我哥哥身边,所以陷害我!”
在场的都是闺阁妇人,大都是喜欢议论的,她们也不管真假,听瑶伽这样说,又将目光移向了阮心棠。
阮心棠心中冷笑,这是死也要拉自己垫背,给自己泼脏水啊!
宇文鹿怒声道:“大理寺抓人凭的是证据,焉有别人陷害两句,就出动大理寺的,况且心棠为何要陷害你?当年你刺杀心棠不成,害她远走,她都没有跟你计较,让你安稳嫁人了!如今又何必来陷害你!”
当年大家只知宇文玦受了重伤,阮心棠不告而别,当时自然多有猜测,最后只当是康王或者郭家下的手,却不想竟是因为瑶伽!
不想她竟然如此恶毒,还一直装作温柔俏皮无害的样子。
众人又将目光投向瑶伽,目光已经变得越发鄙视痛恨。
瑶伽只觉得百抓挠肝,声音嘶哑只会说“我没有”,还是她们在陷害她!
阮心棠自然要将这出戏做足,她担忧地看着大理寺正卿:“这件事是不是有误会,您也看见了,瑶伽温温柔柔的,怎么会做这种事?”
大理寺正卿以为阮心棠要妨碍他办公,若是真如此,他还真不好办事,只得道:“娘子,这件事是瞿相公的表姑娘上达天听,手里还握有重要证据,只等带回瞿夫人,详细审查。”
宇文鹿挽住阮心棠道:“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为了瑶伽的清白,就让他们带走吧,是真是假总有定论。”
阮心棠不语,似乎失了方寸,宇文鹿就给正卿使了个眼色,正卿立刻挥手将人从众目睽睽之下带走。
大理寺的大队人马从长街过来进了靖王府的巷道已经引起了百姓的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