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着应翩翩一一数来,传承多年、显耀一时的傅家,竟然就这么在他的寥寥数句话中一夕倾颓,傅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强撑的得意之色维持不下去了。
他双目圆睁,凶悍地瞪着应翩翩,仿佛想要上去将他一把掐死。
应翩翩却浑然不惧,甚至慢悠悠地拿出狱卒方才交给他的钥匙插入门锁,将牢门打开,走了进去。
应翩翩一踏入这间牢房,傅英便猛然间暴跳而起,双手挥出,又快又狠地向他脖颈上掐去。
傅英当年也是一名武将,想必从应翩翩刚刚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酝酿这一招了,端得是又快又狠。
可惜他的手脚上都被上了镣铐,出手再怎么凶悍也要折去五分威力。
没等傅英的手指碰到应翩翩,就反倒被应翩翩先一把揪住了衣领,反手一拧,将傅英毫不客气地推了出去。
傅英一下子撞在了墙上,墙壁上经久霉潮的墙粉簌簌而落,呛的傅英大声咳嗽起来,摔坐在了地上的烂草席中。
他刚要起身,却被应翩翩走上前来,一脚踩在了胸口上。
“你继续挣扎啊,反抗啊?”
应翩翩微笑道:“傅英啊傅英,你也有今天!既然落到这个份上,那就麻烦你识相一点,不然,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