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被他一脚踢落在地,他的小腿伸出帐子,脚背极力绷直,感受到了夜风微沁的凉意,但只是一瞬,又被池簌握住脚踝,凶狠地果。
“我说池簌,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去逛窑子了?咱们才分开多久,你都从哪学的?!”
池簌:“……没学。就本能发挥了一下。很久、很久没见你了,而且我觉得那个酒……”
应翩翩将手从自己的额头上拿下来,照着池簌点了点。
他的手臂肤色白润细腻,线条修长流畅,颇有“清辉玉臂寒”的美感,只是此时上面也多了些令人浮想联翩的痕迹。
池簌不敢多看,抓着应翩翩的手重新塞回被子里,给他掖了掖被角。
昨晚的一切,别说是应翩翩,就连他的记忆都是散乱的,以他的内力,其实药酒本身的药性倒是不能产生太大影响,那瓶药酒更多的是助长了他的胆量与内心渴求。
他简直变成了一个凶狠野蛮,要将一切尽数抢掠烧毁的强盗,生生把应翩翩给欺负哭了,这时候看着对方的样子,心软的如同化成了一滩水。
应翩翩也没反抗,瞪了池簌片刻,阴森森地问道:“任世风?”
池簌与他对视,严肃地点了点头,咬牙道:“任世风,还有左舵主……我回去弄死他们。”
应翩翩实在没想到自己居然被那个看上去还像个正经人的任道长给背刺了,百思不得其解:“他给你这种酒干什么,是觉得你用得着这种东西,还是我跟他有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