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池簌现在在做什么。

但应翩翩表面上没有把这些难得的柔软情绪表露出来,而是微微抬了下巴看着邹胜酋,有几分倨傲地问道:“怎么不说话了?接着说呀,你不就是过来给我说话解闷的吗?我又没让你停!”

邹胜酋“啊”了一声,抱歉地说:“是,是小人失职了,只是刚才一时想起家乡,有些出神。也算是和您分享同样一份思乡之情了。”

他顿了顿,又说道:“不过将军这些日子怕您饮食不惯,特意为您请来了一名京城来的厨子。每年专门做北方的饮食。他对您还是十分惦念的。”

应翩翩唇角微挑,仰头喝了口酒,漫不经心地说道:“他惦记我也没用,反正我是见了他就讨厌,你若是在我面前提他,想为他做说客,那就滚蛋。”

邹胜酋连忙道:“是,是小人僭越了,您别生气,小人不提就是。”

应翩翩瞧了他一眼,似乎觉得他还算识趣,于是弯腰拎起一坛没开封的酒,往他面前一放,说道:“罚十碗。”

邹胜酋起身,笑着冲应翩翩弯腰一揖,说道:“小人遵命。”

应翩翩显然不怎么爱听别人废话,因此两人只是沉默地喝酒,不多时,两坛酒就空了。

傅寒青给应翩翩找来的都是好酒,入口温和,后劲绵长,纵使邹胜酋酒量极好,喝到最后,也不禁有些头脑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