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问。
到底是多年的感情了,傅寒青似乎也预料到了应翩翩会有此问,将身边守着的人打发了下去。
但应翩翩从刚才就能感觉到,周围还不知道埋伏了多少人手,外围更有追兵,想要脱身难如登天,可见傅寒青抓住了这次的机会,也是铁了心要把自己带走。
甚至不惜与他父亲的手下开战。
傅寒青在应翩翩面前单膝半跪下来,仔细地打量着他,哑声低问道:“没受伤吗?”
“傅英今天设下圈套追杀于我,你是知情还是不知?”
应翩翩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傅寒青的话,也看不见他半跪在自己面前,卑微如同求爱的姿态,语气中不带丝毫感情。
“方才为何不敢亲自露面,没脸见人了么?”
他冰冷的语气让傅寒青心口绞痛,因而不得不沉默了片刻,伸出手去,握住了应翩翩的一只手,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渴慕和伤感:“
阿玦……”
应翩翩将手一甩,没有甩开,正要作色,只听傅寒青说道:“我方才不是故意不过来见你,而是刚刚发现前面也有……父亲的伏兵,我想先在那边开路接应,让你及早脱险。他上次跟我保证了,以后不会再对你不利,是我心里觉得不信,派人一直盯着,才偶然发现不对的。”
傅寒青深吸一口气,语气低三下四地近乎哀求:“这些话我一个字都没骗你,是我以前错信他,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面前的这个傅寒青,与几个月之前相比判若两人,若是被他那些名门出身的朋友们看见了,只怕要惊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