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都把嘴闭上!“
魏光义勃然大怒道:“你昨日才从京城过来,金玉流却已经到衡安郡四五日了,本官若是有心杀他,还用等着你来动手吗?如此荒诞之指责若是信了,岂非滑天下之大稽!”
他说着那句“昨日才从京城过来”,自己不禁也一阵心酸。
两天!这个该死的应玦来了还不到两天,魏光义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跟对方斗争了十年之久,满心沧桑无比。
应翩翩道:“所以我带了这么多的下属,大家情况相同,又为何只抓我一人?我不服!”
魏光义咬牙切齿地说:“阮浪和孟竑身为一道而来的钦差,亦有嫌疑,来人,把应玦的嘴给本官堵上,将他们三个一起押入大牢,待本官细细调查之后,自会向皇上上书!”
阮浪:“……”
孟竑:“……”
两人刚才还看着应翩翩倒霉,转眼就遭受了这等无妄之灾,简直都懵了。
应翩翩却笑了起来,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之情。
他的目的达到了,改变剧情第一步,阮浪和孟竑跟他一起被限制自由,整个钦差队伍全军覆没,那么需要他们两个执行的剧情就会被完全卡住,所有的事态发展将会从此产生偏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