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青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郭锦言则猛地在底下打了孙乾一下。

孙乾这才想起傅家和应家最近的纠葛恩怨,连忙停口。

傅寒青却问道:“你们得回来了有一个多时辰吧,到现在还没找到人吗?他们是在哪里猎熊的,你把树林的方位告诉我!”

孙乾和郭锦言对视一眼,犹豫着谁也没开口。

上回发生在傅家别院的事早都已经传开了,虽然最后傅英弄了那么一出凶手当众自尽的戏码,也没有办法把傅家做的事情完全撇清。

眼前这个镇北侯,之前就一直对他们应大人心怀不轨,喝醉了酒还把别人当成了他意图强迫,也不是什么好人。万一这回他是想趁人之危又要强占美色,或者意图报复该怎么办?

见他们面露防备之色,傅寒青也隐隐能猜出来这些人都在想什么,脸色一沉,忍着怒气说:“都这种时候了还在犹豫什么!天色越来越晚,草原夜间气温极低,再加上大雨,不快点想办法把人找到,你们想让他冻死吗?”

他这话说的,倒好像对应翩翩是发自内心的担忧,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两人咬咬牙,最终还是把大致情况对傅寒青讲了一遍。

傅寒青一言不发地听着,只觉整个胸腔都在火辣辣的疼。

他以为经过这几次打击,自己会憎恨应翩翩,会不再喜欢他,可此时此刻才意识到,他依旧在深切地眷恋、担心着这个人。

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他要应翩翩好好的。

他要把应翩翩抢回到自己身边,应翩翩曾经是他的人,以后就一直是,永远是,即便下辈子都不能再想抛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