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翩翩感叹了两句,仿若不经意一般问道:“那计护卫可知池教主现在情况如何?身体可还无恙吧?”

这计护卫,正是计先亲自所扮。

他也是倒霉,刚刚见了池簌,还没来及离开多远,又被教主以密哨传音之法叫了回去,又把刚才那份名单还给了他。

“你现在就以献上这份名单的名义,从应家正门进来,正式请求拜见应公子。”

至于要做什么,时间仓促来不及多言,计先只听教主含糊地吩咐:“向他透露一些相关情报,以免人讹传,造成误会。”

说完还特意叮嘱他:“态度要尊重客气,不准惹他不快。”

计先一头雾水,只能遵命去了,跟应翩翩说些可以透露出来的情报。

至于此时,对方问及池簌的具体情况,他却是不能轻易告知一个外人的,想了想便说:

“多谢公子惦念,教主已经无碍了。不过他惯来独处,亦无家眷,具体身在何处,是何情形,我们这些当属下的是不便过问的。”

道士被晾在旁边半天,老大的不服气,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插嘴,立刻说道:“也或许是去治疗隐疾了。如此一想,池教主这段日子杳无音讯,行踪神秘,便可解释的通了。毕竟这等毛病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的。”

计先一怔,不禁瞪大了眼睛:“你这老道,我们教主哪有什么隐疾?休得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