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翩翩道:“有用,你那块彩珠呈祥,今天可是掀起了不少风浪。”
这药喝完了就容易犯困,他重新倚回到榻上,将在宫中发生的事情简单给池簌讲了讲。
池簌听过之后,沉吟道:“没了?”
“哦?”
应翩翩挑起眉梢:“你为什么会觉得还有?”
“因为我知道制出彩珠呈祥的裴宜春就在黎慎韫的府上,他又是出身七合教。”
池簌缓缓地说:“如果你当时再进一步坚持让皇上搜查彩珠呈祥的来历,那么他就会知道,在教主池簌状况不明的这段日子里,五皇子急于暗中联络七合教,壮大势力。作为皇上,一定会对黎慎韫心生猜忌,事情安排到这一步才算是做绝了。”
聪明人之间的谈话,好处非常明显,谁也不用多费口舌,对方就能查知心意。
池簌说的恰恰是应翩翩当时心中所想。
只不过权衡之后,应翩翩并没有选择那样做,他解释说:“因为自从二皇子意外溺亡之后,皇上对淑妃和五皇子宠爱之外还有愧疚,一直非常厚待。而傅家,也很得用。”
池簌道:“你觉得还不到时候?”
应翩翩说:“不错。皇上对他们的爱重,不是朝夕间能改变的。如果我这次把事情做绝了,黎慎韫会受到一时的责罚,但不会真的伤及根本。反倒是皇上日后心疼后悔时,不会埋怨自己,只会怪到我的头上,所以不妥。”
他哼笑一声:“事情一步一步办,来日方长。”
池簌仿佛在出神,过了片刻,才认真地说:“是,来日方长,以后,一定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