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星凛一直将他揽到一张冰床上才放下了手。

白祉的黑发铺在冰床上,像是一张白色宣纸上渲染的水墨画,冷艳又不可侵犯。

卫星凛随手结了个法印,捆仙绳便收做了一团,重新分布在了白祉的腰间和手腕上

那细瘦的腰肢被红绳衬得像是可以被人随手折断一般的纤细。卫星凛手指顺着白祉的下颚划过。声音嘶哑至极“师尊可还记得吧八十年前的事。”

白祉黑如鸦羽般的睫毛颤抖了俩下,淡声道“快放了我。”明明是在祈求,那姿态中并没有任何祈求之意,一如以往地高冷如高山雪莲。

那雪白地法袍被卫星凛用剑划破,彻底成了报废的布料。白祉竟没有想到卫星凛要来硬的。

卫星凛用唇瓣一点点地流连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尤其是对那心口的疤痕重点照料。

“啊!”

被咬的生疼,又或者是敏感地起了感觉,汗水顺着曲线优美的下颚划过,一滴滴地滴落在冰做的玉床上,白祉歪过了头,艰难地斥道“逆徒,你这么做违背了伦常,唔!”

身后是刺骨的寒冷,只有那人的身上是温暖的,虽说在不断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靠近温暖。

这不应该,这一切都是背德的,这样挣扎着痛苦的欢愉,令白祉咬紧了下唇,不愿再泄露出一丝呻|吟。

一张玉白的脸上,沾染的红晕,像是悬崖峭壁上悄然开放的一只傲梅,兀自鲜艳,诱人。乌黑如墨染般的黑发散落肩头,而咬破的淡色薄唇,又呈现出鲜艳的红色。那热烈地红色与暗沉地黑混杂在冷漠的仙人身上,美的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