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为了要事来的啊。”沈不染将越迷津按在了座位上,自己又到桌子上的果盘里挑挑拣拣,认真道,“你们二人并无深交,没什么私事要谈,说得必然是最近发生在落花庄的大事,我是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的。”
沈不染打量着他们二人,见不回话,更感困惑:“有什么不对吗?”
越迷津硬邦邦道:“有,我没有兴趣。”
“可是这也是烟波客为之奔走的事啊。”沈不染疑惑地转过脸去,“你真的不感兴趣吗?你不是与他很要好吗?”
越迷津:“……”
他们与唐轩并没有太深的交情,更不必提现在互相还在怀疑彼此,越迷津一向不擅长这样的场合,更不擅长处理这些麻烦事,因此宁愿在外等待。
显然沈不染不这么想。
“也罢,既来之则安之。”秋濯雪目光一转,笑盈盈道,“越兄不妨安心坐下,莫要辜负了不染姑娘的一片好意。”
换做其他弟子或是唐门子侄,唐轩早就训斥出口了,然而他一向溺爱沈不染,因此神色只是稍显无奈:“你胡闹什么。”
沈不染皱起眉来,严肃地问道:“舅舅,这样的大事,你认为我是在胡闹吗?”
她虽生得并不如何美貌,但眉宇之间自有一番威严,目光剔透,任是谁也很难将她当做不晓事的孩童。
唐轩:“……不……当然不是……”
沈不染眉头皱得更深:“那你刚刚为什么那么说?”
唐轩叹起气来:“是舅舅失言。”
世间万物,还真是一物降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