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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那人似乎没有这么识相。

秋濯雪哭笑不得:“……是找我商量如何为越兄说媒。”

“这样。”越迷津顿时意兴阑珊,对这个话题失去兴趣,不过他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那你怎么回答?”

秋濯雪撑着脸看他:“越兄希望我怎么回答?”

越迷津的回答很干脆利落:“我希望你自荐。”

这让秋濯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有时候越迷津的这种直白与坦率会让人感到尴尬跟茫然,可有时候却很讨人喜欢。

现在就是讨人喜欢的时候。

越迷津不解:“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地方吗?”

他的眼睛太清澈,清澈得叫秋濯雪几乎都有些不好意思:“不是好笑,是……是我没有想过你会这样说。”

越迷津不置与否:“你还是没回答我,你是如何回答的?”

不知为何,他似乎对这个问题格外好奇,一直纠缠不放。

秋濯雪笑道:“我不如越兄豁达,只好对花主说,姻缘天定,勉强不来。”

越迷津的神情仍然很平静,眼神却很热烈:“我的姻缘已定。”

秋濯雪轻轻慢慢地笑起来:“可惜了。”

越迷津道:“可惜什么?”

秋濯雪含笑:“可惜花主没有问秋某的姻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