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迷津冷哼一声:“别人请你,你找我做什么?”
秋濯雪笑起来:“哎呀,秋某总不能就这样去见沈小姐,好赖要洗个脸,因此请越兄在此做个人质,叫这位朋友放心。”
拿越迷津做人质,焦廷单是听一听都觉不寒而栗,秋濯雪竟还能笑着说出口来,他实在想不出这人的胆子到底是什么做的,震惊之下,他连朋友一语都忘记反驳了。
越迷津“嗯”了一声,又转过头来看着焦廷,似看穿他心中的忧虑跟惊慌:“你放心好了,他绝不会逃走。”
口吻极是平淡。
这算是什么人质!焦廷张了张嘴,却是连半句威胁都说不出来了,只好转过头对秋濯雪怒声道:“你最好快些下来!”
秋濯雪这才端着盒子,大摇大摆地走到客栈里去了,只留下越迷津与焦廷两人站在外头吹夜风,等待他重新梳洗打扮。
焦廷不由得瞥了几眼越迷津,又望了望客栈,实在坐立难安,忽听越迷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依你的本事,根本留不下他,何必做无谓的担忧。”
焦廷:“……”
这虽是一句大实话,但说来也未免过于扎心了些,焦廷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越迷津又问道:“沈小姐请秋濯雪去做什么?”
“步天行这混小子前来退了婚,害我家小姐成了江湖笑柄。”焦廷咬咬牙道,“她千里迢迢地赶来,是想见一见秋濯雪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