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条理清晰,却并不迂回,眼神也直来直往,落在了秋濯雪的面上。
有人嘿嘿冷笑了两声:“说得确实不错,只是这道理要越迷津听得进去才行。”
这话带刺,赤红锦却似乎浑然不觉,仍是镇定无比:“咱们说的话,自是未必管用的,可烟波客不也在场?”
众人闻言,不由得吃了一惊,还当是自己听错了。
秋濯雪也怔了一怔:“红锦姑娘未免太过高看我了。”
“非是高看,而是无奈之举。”赤红锦凝视秋濯雪,站起身来行了一礼,轻声叹息,“此事红锦思虑多时,唯有阁下能做到这件事,还请不要推辞。”
秋濯雪道:“要是能帮得上忙,秋某怎会推辞?”
赤红锦看着他:“红锦若说,确有办法呢?”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众人面面相觑,越迷津生性狂傲,轻易不肯改变心意,更何况秋濯雪与他还隔着一位亡友,恐怕谁去劝都好过秋濯雪。
秋濯雪却不慌不忙:“秋某愿闻其详。”
赤红锦道:“烟波客向来能言善道,只怕顽石都要点头,铁木亦要生花,倘要是能说服越大侠放弃此战,自是最好。倘若不能,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
她忽一顿,脸上已泛起淡淡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