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不知道。温暮言拎着酒杯跟他碰了碰,苦逼地说你应该跟我一样,只能看见接下来最近的一段剧情,而不能直接预见结局。
见肖浛点头同意,他又抿了一口酒才接着说:所以到了那时候我才知道,剧情让我答应卓繁的要求,跟你一同去战场助你,最后替你挡下致命一箭,完成炮灰的使命再一命呜呼!
肖浛顿时表示无语。
温暮言拍得桌子啪啪响,大怒道:横竖都是死!凭什么我就非得要当万年备胎啊?!与其被剧本利用个彻底,还不如痛快一场!
说得好!这话实在说到肖浛心坎里去了,他哈哈一笑,伸手搂住温暮言的脖子,说起来,看你上一世把卓繁直接骂到傻,真是太爽快了。
一会功夫,桌上已经有了好几个空酒瓶,温暮言脸颊微微发热,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醉的,他额头贴着肖浛的侧脸,手掌按在对方背上,呵呵呵得笑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你别说,上一世看你那敷衍的装模作样,我憋笑都快肚子疼了好么,真看不出来,你表面上一副深沉冷酷的样子,实际上幼稚得不得了
肖浛虽然也喝高了,但是耳朵还是那么尖,抬腿就踹了他一脚,气鼓鼓地道:骂谁呢?你才幼稚!
把内裤套人家头上这种幼稚的报复,难道是我做的?温暮言狂戳他脸颊。
肖浛捉住他的手,不屑地道:你也好不到哪儿去,看起来像个痴心好男人,其实分明满肚坏水,道貌岸然!
温暮言怒骂: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肖浛反唇相讥:你倒是吐一个我看看?
两人互看不顺眼地瞪视一番,温暮言率先败退下来,表示绝不这货比智商下限:来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