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从前自己是猎人,眼下,却强烈的感觉自己成了猎物!
江痕一腔欲火彷如被当头一盆冷水给浇息了,硬着头皮喝道:你啊呜喉咙里刚发出一个字,眼前黑影一花,他发誓他什么也没看清,自己整个人就像散了架的破布似的飞出去了,重重撞在墙壁上,又掉在冰冷的地板。
妈呀痛死了江痕眼冒金星,胃里恶心的差点吐出酸水来,肋骨断了几根他已经数不出来了,这个男人的恐怖已经深深刻在他心里,要知道江痕也算是江湖上有名的七品好手了,如今居然连一招都走不过就伤成这样,这个变态得有多强啊
不管你是谁,交出解药,饶你一条狗命。男人挑了挑眉,解开自己的外衣缓步上前,盖在浴桶里尚未清醒的美人身上,他的嗓音很低很平淡,但是江痕丝毫不怀疑那波澜不惊的平稳声音才是最最恐怖的存在。
刚才那一脚对男人而言不过是随便一脚罢了,还是留了情的!
江痕苦笑着想,真是悲剧啊
只好哆嗦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分外可怜道:放在鼻子下闻,要一个时辰才有效,这位兄台,小的真的没做什么呀,可否饶了小的一条狗命?
萧初楼小心地将玄凌耀包了个严实,一记眼刀钉过去,冷笑道:要是你真做了什么,本王定会亲手割你三千刀再送你上路的,还能有嘴说话?
江痕嘴巴呆呆的张大像是吞了个鸡蛋,冷汗刷的开始狂流不止,这人刚才自称什么?
萧初楼唇边的笑容越来越大,越来越诡异,他居高临下望着怕怕地缩成一团的色狼先生,温和地道:放心,本王说过饶你狗命便不食言,这东西是琅环草吧,还有多少?都拿来。
完全没料到对方会要求这个,江痕痴呆了一会儿,苦笑得更苦了些,又从怀里摸出三管小筒:醉幻烟就只这些了
萧初楼笑得更加温柔了,他甚至拍了拍对方颤抖不已的肩:很好,你很识相,现在你可以走了
江痕顿时心花怒放,连连点头,不料又听那尊瘟神继续道:先把衣服都脱了。
什么?江痕立马双手护胸状拨浪鼓似的摇头,虽然阁下长得很好看,在床上的滋味定然很不错,但是本大爷、哦不,小的可不想做下面被压得那个说到后面,江痕瞧见男人脸色越来越难看,自己也说得啃啃巴巴,越说越低不可闻,几乎带了哭音。
呃,好吧,非要牺牲色相也行,小的会配合的,但是阁下千万要温柔一点啊
闭嘴!萧初楼额上爆出一根十字路口状青筋,双眼危险地眯成两条缝,你,脱光了,然后从窗户跳下去走人!二楼而已,反正摔不死你。
他顿了顿,冷笑着又加了一句:亵裤也脱了。
江痕足足愣了三秒钟,才爆发出一阵哀嚎:不要啊啊啊啊啊啊!求你还是强暴我吧!强暴我吧!我不要光着屁股裸奔啊啊啊!
然而被触了逆鳞而化身恶魔的萧王爷,擎着恶劣的笑容,丝毫不理会这个大色狼的求饶,三两下把对方衣衫撕成布条状,一脚将这好色裸男给踹出了窗户了事。
啊楼下瞬间爆出一阵尖叫骂街之声,渐渐远去了。
咦,刚才他踢中的地方貌似是下面的某个
萧初楼冷笑着关上窗,要不是看在那几筒难得的好东西份上,早把那厮的狗爪给剁了喂狗。啧,不过反正那厮最宝贝的地方也被狠狠教训了想必是再也不敢当采花贼了吧。
唔嗯楼
玄凌耀无意识地晃动着手臂,口中喃喃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听到男人叫自己的名字,萧初楼阴云满布的脸色才转晴,快步走上去将耀帝陛下从水里捞起来,轻手轻脚地将他湿淋淋的身子拭擦干净,小心地抱上榻去,打开那瓶解药给他闻了闻,一股子怪味。
玄凌耀半眯着双眼,眼前晃动着萧初楼的脸,想也不想便下意识抱着对方脖子,在颈窝里来回蹭啊蹭的。
没有了平日里的矜持,遵循着本能的耀帝陛下,罕见地流露出如小狗找到窝般的眷恋可爱模样来。
见惯了男人强势高贵而稳重的帝王之色,如今这媚惑引诱的,实在刺激透了!
虽然明知是醉幻烟的作用,不过眼下美人抱了满怀的萧王爷,还是忍不住怦然心动,爱不释手地在男人被水汽蒸得红扑扑的脸颊上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