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样忠心耿耿的臣子,实乃不多见;原本,耀帝陛下应该心中深感欣慰才是。
只可惜这会儿,时机委实也忒要命了些。
天可怜见的,两个大男人旧情重燃正是火热的时候,做了一半没做完也就算了,俱都硬挺着,还不让动不让出声,这
还让不让人活了?!
可怜的蜀川王挺尸一般窝在被子里面,哀怨地想着,真是现世报啊
正按着萧初楼耳鬓厮磨的帝王沉着一张脸,下面还直挺挺地抵在对方腿上,他怒视着一脸摸不着头脑的北堂昂,简直像将人一纸皇命直接扔到边关去刷厕所。
纱帐朦胧地遮着,隐约可以看见耀帝陛下绯红的脸容以及白皙的肩头。
北堂昂心头重重一跳,急忙低下头,半跪在地请罪道:微臣惶恐,惊扰陛下,请恕臣下无礼之罪。
耀帝陛下忽然觉得自己的定力又上了一层境界,既没有拔出床边挂着的佩剑捅他一剑,也没有怒声训斥北堂昂,只是从紧咬的齿缝里蹦出三个冷厉的音节:滚、出、去!
将军大人一愣,似乎从没见过陛下对自己发这么大的怒火,顿时一阵心虚,莫非莫非陛下发现了自己龌龊心思?
北堂元帅精神恍惚,在深深的自我厌恶和自责中飞快地离开了房间。
房中一派诡异尴尬的沉默。
被这样一搅,方才那旖旎暧昧的粉色气氛统统被深夜的寒风吹散殆尽。
床榻上的两人也再提不起什么兴致,只是那处鼓鼓囊囊十分难受,萧初楼无奈地只好用手给两个人解决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