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耀一愣,这个他倒是不知道。
几十年前,魇皇教主就已经是一代宗师,与西楚王室关系十分亲密,这一代的所有王子都是他的弟子,那时候的西楚可谓是如狼似虎,而我东玄直到最近三十年才有了来福这位大宗师坐镇。如果魇皇教主真的铁了心要杀一个人,那么这个人无论是谁,都死定了!
这话说得斩钉截铁,说得耀帝陛下蓦然一震:可是
父皇知道你想问什么。太上皇苦笑道,就算蜀川王和来福联手,确实能打退他,可是却也留不住他,然而这样一个诡异的绝世高手,随时隐在一旁,恐怕任谁都会寝食难安。幸好,这位宗师性情十分古怪,轻易不出西楚半步,而且二十年前因为西楚后宫的那把乱火,他似乎与王室有了间隙,何况以他的身份地位,若非到西楚大厦将倾,是不可能出手干刺杀这种有失身份的事的。
玄凌耀叹了口气,沉声道:即使如此,我们亦不能将希望放在敌人的手下留情上。
不错。太上皇点点头蜷在躺椅上,说得久了,喉咙有些干涩,捧着茶杯含了一口清茶。
起风了,古木巨树大片的树枝轻轻颤动着,湖水微卷起一圈圈涟漪。
耀帝陛下望着父亲笑了笑,蹲下来为他盖紧了腿上的毛毯就如同小时候父皇蹲下身扶起玩耍跌倒的他一样。
太上皇闭了一会儿眼睛,又慢悠悠地转回了话题:父皇说了这么多,就是让你明白,身为一国之君,不是能让你任性而为的!你可明白父皇的苦心?
玄凌耀沉默片刻,淡淡道:儿子明白。
这样不咸不淡的回答明显让太上皇不满意,他静静地瞧了皇帝陛下一会儿,慢慢说道:蜀川王年纪也不小了吧,听闻蜀川多出美女,不过我东玄地大物博,也是不输的,萧王爷还没娶亲吧,正好灵嘉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