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摸着缠在自己腰上的长腿,轻轻触碰着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笑得暧昧,那勾人的眼神几乎可以用下流来形容。
花霖皓在干这档子事的时候从来不知廉耻为何物,或者说,他向来干任何事都如此。
他亲吻着萧初楼的肩,嘿嘿轻笑,缩动着,夹得更紧,又放开一些,如此往复,痛苦到极致,亦欢愉到极致。
你啊萧初楼无奈,只好狠狠地撞他,摁到怀里揉。
曾经在萧王府那张大床上,花霖皓紧紧缠着他,他笑言,你已经放荡到坦荡的境界了
花霖皓听了眨眨眼睛,双眼弯起来,笑道,在你床上,还能不放荡的,那一定是有隐疾
啧,还真不是没有道理的。
天色暗的很快,街上亮起零星的灯火。
武范派去找萧初楼的人到底也并非全无用处,在城里瞎转了半天之后,终于发现了那只在屋檐上扑哧扑哧不同寻常的鹰。
一只罕见的珍贵雪鹰。
平时它是被养在屋子里的,约莫今儿个难得见到主人,兴奋过度,在门口打转就是不愿意进屋。
就在几名侍卫踌躇着要不要破门而入一探究竟的时候,门却自己打开了。
右冷冷的站在门边:几位可是来找人的?
一名侍卫差异地上前道:正是,不知是否有位楚啸楚公子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