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手不轻,血腥味很快就弥漫到江姜的呼吸间。
而裴思不以为意,还在笑道:“好疼啊......好疼......”
江姜:“......”
江姜哭了。
被吓哭的。
他最后哭到小身板都在颤,倒是意外的拉回了伏在他身上的裴思神志。
裴思慌忙与他分开,下床将灯打开,旋即回来抱住他哄道:“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江姜哭的仿佛被咬的不是裴思而是他,抽抽噎噎道:“比做噩梦还可怕,我梦见你有病。”
裴思:“......”
两人各自冷静了许久。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
裴思好像真的有病。
他对怎么压着江姜做起来的事情完全没印象,更不记得咬了自己胳膊。
如果不是物证人证俱在,江姜说不定就在他迷茫的小眼神里怀疑起自己了。
混乱的一夜很快过去,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江姜与裴思商议起回国的事情。
国内的医学技术在整个世界都数一数二,如果要看脑子的话,那必然是回国看最好。
裴思对此点头同意。
眉目间的温和笑容越发熟练从容。
瞧着渐渐有了几分从前的裴老师味道。
只有到了晚上,江姜才能真切的感受到,裴思这么多年,到底还是变了。
变得分外贪恋他身上的气息,最爱一寸寸的细细舔舐,像是在亲吻着高高在上的神明,不掺杂着污秽的**,全都是虔诚的顶礼膜拜。
虽然他的孽根表达出截然相反的意思。
回国的路上,江姜每晚都要被折腾一回。
偏偏他还不能放松由着裴思来,因为对方时不时的就会提出第一晚的要求。
如果江姜不照做,他就自己咬自己,然后在剧烈的痛苦里更加兴奋的折腾江姜,使得江姜满心卧槽。
而到了白天,睡醒的裴思又是一副怔忪的样子。
江姜好几次醒来都撞见他愣愣的盯着两人盾矛对峙的地方,眼神陌生的仿佛在看别人的长矛。
一路折腾到z市,没等裴思挂号看医生,江姜反倒先摸索出不让对方犯病的方法。
那就是挠人。
只要裴思一犯病,他用爪子挠裴思的后背,对方就不会再寻求更深的疼痛,直接进入了兴奋状态,专心拱起江姜这颗小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