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萧玉清想要如此对待她, 容上的双眸就有些充血。

萧玉清有什么好的?竟让她不管不顾的爱慕至此?

他眯起长眸, 看着那殷红的唇瓣, 身子微微前俯, 狠狠的咬了上去。

铁锈味在他齿间辗转,鲜红色沾染上他的薄唇,她蹙起眉头,似乎是想推开他。

但她不光没有推动他, 反而令他的眸光更加阴鸷,动作也添上几分狠戾之色。

容上嫌她挥舞的双臂太过碍事,隔着那半褪的白袍,他用衿带绑住了她的一双手腕。

他第一次感觉到神力的不便。

为了防止他不小心接触到她的皮肤,他只能时刻保持理智,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总归是不尽人意,给人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他总算有些理解,为何神女会为了和东皇三太子在一起,选择堕下神格,抽离神力。

也不知是因为缓解过一次,还是因为唇间传来的刺痛太猛烈,虞蒸蒸似乎清醒了一些。

她眸光迷惘,有些搞不懂自己哪里惹到了面前的男人:“疼……”

容上听到她绵软的嗓音,长眸微微抬起,他的动作顿了顿,冰冷的眸光缓和了些。

他骨骼分明的手掌撑在美人榻上,薄唇覆在她耳边:“我是谁?”

没有自称,他说的是‘我’。

他的嗓音微沉,带着些蛊惑,仿佛恶魔在耳边低语。

虞蒸蒸并未完全清醒,她双眼朦胧,看不清他的面容。

她的眼里只有他身上的白袍,她唇瓣微微张合,似乎还有些疑惑:“大师兄?”

对于这个答案,容上是不满意的。

她不知道他就是她的大师兄,所以大师兄和萧玉清,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若非说有什么区别,那就是她如果喊得是萧玉清,今晚上她就得死在这里。

容上隔着底裤,轻捻珠贝:“我是谁。”

他又重复了一遍,可她却没听太清楚。

她的呼吸重了两分,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她试图挣开桎梏,可抬高至头顶的手臂被衿带束缚住,她只能被迫接受神的予以。

虞蒸蒸感觉自己像是脱离了溪水的鱼儿,干涸的要命,她想要得到解救:“大师兄,求你……”

他低低的笑道:“喊我的名字。”

名字,他的名字?

她的大脑已经停止思考,只是本能的喊道:“容上,容上……”

容上当初假冒那人,在蓬莱山用的就是自己的真名,是以对她喊出这个名字毫不意外。

听到她一声声呼喊着他的名字,他唇角微扬,心情却是莫名的好了起来。

容上褪下阻碍,磨磨蹭蹭的抵了上去。

他近距离的欣赏着风景,却是如何都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