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了眯眼,舌尖舔过下唇,颤着指尖望着夫人脖颈上刚烙下的痕迹,又难以忍耐的撬开了她的唇,青涩又暧昧的吻了许久。

他只是缺乏一些常识,但在阅读了许多秘法之后,便早已明白,从第一次偷吻夫人时的生疏到现在熟练,也不过只过了数个夜晚。

桑叶只猜对了一半,她的腰酸背痛不全是被硌出来的。

“夫人便好好呆在这儿,哪里也不要去,好不好?”寂川沙哑着声音低语,猩红的双眸紧紧盯着桑叶的脸颊,仿佛怎么都看不够。

他低低呢喃了数遍,手上温柔的蕴着灵力,一点一点消除那些痕迹,再忍耐不住的重新印上。

等到后来,外头光亮渐闪,时光流速,到底红着眼眶一遍一遍重复着同样的话语。

已经过了那么久那么久了,那样的了解她,寂川还是没有勇气询问她是否已经明了一切。

很快便到了约定的时间,寂川耐心的消除了夫人唇上的痕迹,温柔的帮她掖好被角,又洗净双手,做了一道鱼汤放在灵炉上温着,留下一道传音令,离开之时向着床榻看了一眼,眉目舒展。

石屋厚重的门缓缓合上,寂川用鳞片化成的缎带绑起一头如墨长发,用鱼骨雕刻成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留下半边玉面和绛红色的薄唇裸露在外。

“……”归可带着一众海妖静静的漂浮在距离石屋不远的地方,神色之间略有担忧。

昨夜他接到消息,得知龙玉彡那儿有动作,也许是得知了他们在这儿的情报,秦虚妄那边也已倾巢而出。

“走吧。”寂川宽大深黑的衣袖轻摆,在归可等妖欲言又止的表情之中轻道。

水木迟疑片刻,“那夫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