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秦指挥使明显已经在爆发边缘。
_(:_」∠)_
褚楼有小动物一样敏锐的第六感!
他蹑手蹑脚地蹭回秦凤池的床,滚到床里,看着头顶的素色床帐,幽幽地叹了口气。有人说,当一个人学会在无人时叹气,便是他成长的证据。
“呜——”
褚楼烦恼地抱住秦凤池的枕头,疯狂地蹭脸。
他成长了,他要对秦狗负责啊!
先不提他家里老娘对他婚姻的执着,褚志海老同志那一关也不好过的!唯一幸运的,就是他上头还有两个兄长,传宗接代继承家业轮不到他。
可这时代子女成婚便会分家,一房归一房,族谱上都分得清楚明白,他爹娘和哥哥们不可能看着他这房因为没有后代而没落。
可想而知,一旦他加冠,家里家外就会开始催婚。再加上长历又不好南风,尤其是秦凤池还在官家眼皮底下,一个左膀右臂,一个重臣之子,哇塞,搞在了一起!
试问他们能安稳地处几年?
褚楼稍微一想,就已经想要哐哐撞大墙了。
不行,自己这头一撞墙,那头秦狗就会发觉——他忧伤地躺平,忍不住蹭蹭发痒的伤口,心如死灰。
说来说去,他就是懦弱了,废物了。
毕竟他还挺喜欢秦凤池的,第一眼就喜欢。
第二天正值朝会。未时城楼上就响起了钟声,家住的远的官员已经赶着黑沉沉的夜色出发。
孙子初和宁雄飞睡得早,三点多醒来精神饱满。他们自觉地推开秦凤池的小院,一路走到尽头,正看到秦凤池练完了一整套刀法,回刀收势。
“秦大人起得真早啊。”孙子初叹道。果然官也不好当,这大半夜的乌漆嘛黑,大家都已经开始一天的忙碌了。
秦凤池冷淡地颔首:“我去洗漱,你们自便吧。”就直接绕去了后头。
嚯?
孙子初挑眉,饶有兴致地杵了杵宁雄飞的胳膊:“老宁,不对头啊?”
“啥不对头?”宁雄飞心不在焉地盯着院子里的武器架,还在琢磨自己要不也活动活动筋骨。
“秦指挥使明摆着和幺儿闹别扭了啊!”孙子初笃定道。
“哈?”宁雄飞一头雾水。俩大老爷们儿,能闹啥别扭?
“问你也是白问,你懂个屁。”孙子初翻了个白眼,抬脚进了卧室。
作者有话要说:秦大佬翻译器:
‘真可爱啊’——真可口啊
“是又如何?”——老子又没亲过别人,鬼知道?但你说是就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