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 刚才只不过是浅尝辄止, 舔吻了几下便作罢, 对褚楼却如同晴天霹雳!
褚楼迷迷糊糊地喘着气,气喘匀了, 人就猛地清醒过来。
他震惊地看向秦凤池——刚、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一个大龄儿童,竟然直接跃过了处对象牵手亲脸蛋亲额头直接就——
蛇、吻!
……他没了。
秦凤池皱眉在他面前挥了挥手:“褚云开?”
“……”褚楼眼珠子一动不动,嘴巴微张, 魂不守舍。
秦凤池有点想要扶额了。
先前这厮闹他闹成那样,他虽说生气,但也不至于反应如此明显。所以说,孙子初说这厮就是城隍爷的马,纯粹是个样子货,是既装样又娇贵,果真不错。
他深觉无奈,忍住叹息的冲动。
“你是知道我拿你没辙,所以故意装傻吗?”说到底,他还是有些不忿,伸出一根手指,用力去戳褚楼的额头,然后对面这人就——
直接倒下去了……?
“幺儿!”
秦凤池满腔旖旎顿时给吓没了,他俯身下去捧着褚楼的脸蛋拍道:“幺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我的亲亲……”褚楼呢喃着直视上方,好歹眼神又渐渐恢复了神采。
秦凤池松口气,无语地提醒他:“你的亲亲早就没了,上次是你主动的,还记得吗?”
“不是这个问题!”褚楼却猛地坐起来,两人额头砰地相撞。
“嘶——”秦凤池捂着自己的额头,向后撑住榻沿才没被撞倒。他就是一瞬间觉得这一幕怎么似曾相识?
褚楼却顶着脑门一个大包,严肃地盯着他,跟审问犯人似的问道:“秦凤池,我有事问你!”
秦凤池匪夷所思地看他。
他还以为褚楼会害羞,或者恼羞成怒,但现在这是什么鬼反应?
褚楼满脸焦虑,不等他回答就逼问:“你是不是断袖?”
“?”
秦指挥使直接给气笑了。
他环臂抬下巴,反问道:“是又如何?”
断袖与否,对他来说有什么区别?假如对方不是褚楼,他根本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动心。假如没有褚楼,他也不会和任何人发生过界的接触,更何谈动心?
褚楼得到了答案,却反而沉默了。
他沉思半天,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竟然默默地把脚丫子缩回来。好好一个大高个儿,硬是团成一小团,躲到了贵妃榻另一边,还伸脚将裤子踢到中间,搞了一条“楚河汉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