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箫羽靳额头渗出汗水,满满的焦急,丝毫就没有注意这番情景,刘洛尘的眸子暗了暗,若有所思的看向吕福。
刘洛尘心中尽管十分讨厌箫羽靳,觉着他顽固跋扈,但是却更讨厌吕福这个人。
他既是箫家的家仆之子,已经吃穿用度全都是小家庭,对他也算不薄,如今他竟然出这样的狠手陷害箫羽靳,这个人可见城府极深,心肠也十分歹毒。
刘洛尘的眸子闪过趣味,朝刘春摆摆手,让他过来,低声交代了几句,就饶有兴致的看向萧家的马车。
“阿尘,你不是挺看不惯那个箫羽靳的,为何要帮他?”
南念中马车当中拿出一个黄铜的手炉,将一块蓝色绣纹袋子裹在手炉之上,然后塞在刘洛尘手中。
“阿念,你不觉得看着一个歹毒的人和一个傲慢的人掐架,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吗?”
刘洛尘笑眯眯地接过手炉,伸手握了我南念的手掌,见对方也是手指冰凉,就拉着他的手一起放在暖炉之上,笑弯了一双眼睛,看着前方的人群。
只见刘春上前借着人群的拥挤,轻轻地撞了箫羽靳一下,险些将他手中的考篮撞翻,箫羽靳不满的低喝:“哪里来的,没长眼睛嘛?”
吕福在旁边紧张的看了一眼箫羽靳,也心虚地眨眨眼睛,并没有出声。
这两人抱怨的时候,流程早已消失在人群当中,只留下了个背影。
就在刚刚刘春撞上箫羽靳时,他顺手就将箫羽靳考篮当中的那个纸条顺了出来,然后快步的回到刘洛尘身边。“老爷,幸不辱命。”
刘春将刚才偷来的纸条交给刘洛尘。
刘洛尘接过纸条,低头一看,果然上面抄写了一些四书五经经的内容,他微微勾起嘴角,看向南念:“阿念,你说怎么能让这俩人互为水火呢?”
南念低头专注地给刘洛尘暖手,见他玩得开心,纵容的一笑淡淡的说道:“阿尘既然想让他俩成为仇敌,不若就将这吕福都意图陷害的事情,告诉那两个护卫。然后再找以箫羽靳的同窗之名,休书一封到萧家说明,想来就算是吕福考上了举人。他吃里扒外,这名声也不会好的。”
刘洛尘眼睛一亮,嘿嘿嘿的怪笑声,手扣住南念的手指挑挑眉看着他:“没看出来呀,我家阿念也是一肚子坏水。”
随即刘洛尘就吩咐刘春一些细节,就让刘春将那纸条誊抄一份,将原件交给那两名护卫,并将事情的经过与他们说了一声。再找人写了一封信,寄往箫家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