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特意去了一趟医馆,拿了些药膏。
迎着那医馆郎中打趣的目光,刘洛尘的脸颊也有些发烫,不过还是厚着脸皮缠着郎中问了一些注意事项,拿了药膏之后这才离开。
刘洛尘担心对方昨晚使用过度的地方,今天坐牛车受苦,特意准备了一个厚厚的棉垫子放在牛车之上,让南念坐着。
回程途中两个人将糕点,你一口一口的分吃了,心中甜蜜的很。
如果说之前刘洛尘还有一些彷徨不确定,那么如今就是十分坚定的了。
甭管这个人以前是什么人,那以后南念只能是自家的契兄弟,是他的阿念。
两人驾着马车嬉笑着离开,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一个落寞的男子,身着青袍,满目痛楚的看着他们的背影。
两人一回到家,不想家门前闹哄哄的一片。
孙卓红着一双眼睛,拽着披头散发的刘兰花站在刘洛尘家门前。
周围一大圈围观的村民们在那指指点点,看到刘洛尘他们来了,几人纷纷惊呼:“来了!来了!”
孙婆子率先走了出来,看着刘洛尘他们,指着南念的鼻子就骂:“大伙给评评理,就是这个狗男人,轻薄的我家儿媳妇儿,还不肯承认,简直是将我们孙家的脸面往地下踩,我老婆子不活了。”
孙婆子坐在地上一边好哭,一边拍大腿,可谓是唱作巨佳,声音也格外的嘹亮。
孙卓看了一眼身材高大的南念,眼神瑟缩了一下,不过还是拽着刘兰花上前几步,说道:“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结束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你是不是个爷们儿,睡了我媳妇儿,得赔钱。”
刘兰花头发凌乱抬起眼看着南念满眼的求助,又害怕,连忙否认:“没有,没有,呜呜,我没有”
刘兰花露出一张脸上青紫一片,显然是刚被打过,本来清秀白净的一张脸如今看着颇为惨烈。
孙卓抬手就给刘兰花一个大巴掌:“不要脸的玩意儿,当着我的面还敢勾勾搭搭。”
这边刚哄好自家小相公,又有人闹上门来,南念当时就脸色阴沉了下来。
刘洛尘拍拍南念的腰侧安抚,他既然之前让南念将刘兰花丢回到他婆家,就料到有今日的事情。
他扶着南念下车,刘洛尘抬抬眼皮看着孙家三人,冷笑一声:“怎的,看不住你家儿媳妇,装疯卖傻上进了我家门,你家又带着媳妇儿,想男人街面上到处都是,实在不济窑子里多的是,还能挣银钱,别天天惦记别人家的爷们。”
刘洛尘本来不想将这话说的这么难听,但是刘兰花几次三番上门,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让他恼火。
孙卓闹了个没脸,看到村中其他男子看着刘兰花异样的眼色,他脸长红恼羞成怒的看着刘洛尘和南念,吼道:“你胡说,分明是个傻子勾搭兰花。”
说罢,抡起拳头上手就要打刘洛尘。
孙卓虽然这个庄稼汉代人是个头不高,比南念逊色几分,拳头还没等到刘洛尘面前,就被南念稳稳的握住。
只见他墨绿色的眸子当中,一片杀意与冰冷,低声说道:“他昨日无故到我家门前,蒙骗小蝶妹子深染重症需要到镇里医治,我这才给她开了门,左邻右舍皆可作证。我与她并无半点瓜葛,如此轻浮愚蠢的女人,我根本不屑一顾,你再闹上门修,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