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也不知道想什么呢,跟人家就要50两,也不看自己家的值不值得。”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说着,越说越过分。
秦锐听到王氏竟然要五十两银子,也是心中咯噔一下,他家中境况只能算是普通,终年努力劳作,也不过是让家中果腹而已,哪里有50两的银子拿出来迎娶刘小蝶。
而且在刘家村中娶亲时,从来没有50两这个数的,王氏委实狮子大张口。
刘小蝶虽然是秦锐的心上人,他有信心以后能够对她好,但是绝无让家中砸锅卖铁,甚至于借钱负债再来娶对方的道理。
他作为堂堂男儿,怎能够至生养他的母亲与不顾呢?
秦锐看着心上人低垂着眼睛,也是心生不忍,于是连忙说道:“王婶子,晚辈家庭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肯定拿不出五十两的银子,但是晚辈可以按照村子里的嫁娶习俗,聘金也取平常人家的数目,晚辈一定会真心对待小蝶的,请您答应晚辈吧。”
秦锐说的极为诚恳,也算是礼数周全。
马上要到手的五十两飞了,王氏自己不开心,心里那点子对女儿的愧疚之情,早就不翼而飞了:“哈,笑话,我家娇生娇养的黄花大闺女,想白白给你,做梦去吧,五十两没商量。”
刘小蝶脸上的血色,退个干干净净,不可置信的看着王氏,她不明白,娘亲这是要至自己于何地:“娘,你这样将女儿置于何地呀!女儿现在容貌尽毁,哪里还有更好的人家肯要我。”刘小蝶想她如果不让自己的脸好治,说不定王氏会把她许配给那些个不堪看的人家。
如果她的脸好了,王氏就会要继续用她换银子,无论如何都是没有好处的,于是她心一横,咕咚一下,跪在王氏的面前的哽咽说道:“是女儿不孝了,娘如果不答应的话,女儿这就到庵堂里边削发为尼,终生与青灯古佛为伴。”说罢就框框磕了几下头,之后满脸是泪看着王氏说道:“”女儿不孝了,以后不能常常的侍奉在娘亲身边了。”
刘小蝶这话说的决绝,在本朝之内一旦真的削发为尼,家中的父母亲族是不可再上门叨扰的,历来出家之人就已经离开城市,要住在山上的,同山下之人再无瓜葛。
这位文官的村民也觉得王氏很过分,如今自家女儿脸毁了,而且有村中不错的小伙子想要上门迎娶,王氏还死捏着50两聘金不放,这无疑就是故意拿女儿换钱。
于是就七嘴八舌的说王氏越说越难听,越说越过分之间,王氏骂的脸都抬不起来,再看看他自家的方向,刘铁柱和两个儿子都没有出来,显然是没有人站在他这边,王氏也是心中犹豫。
再看看刘小蝶那张满是红疹的脸,王氏现在也很害怕,如果这次真的放弃了这门婚事,只怕自家女儿那张脸,以后的亲人是怕是困难,找不到什么好人家了。
而且秦锐家中能以正常聘礼求娶,已是非常的难得了,王氏就算再爱在骨子里,面到底有一两分作为母亲的良心的。
这时刘洛尘也从人群中缓缓走出,站在两人身边,淡淡的看着王氏说道:“母亲之前将我重病分出家中,我以为母亲是对非亲生子不好,看来小妹如今的遭遇,我有点明白,只怕父亲的这些子嗣,在母亲的看来无非就是为你换取利益挣钱的工具而已,敢问母亲可有半点疼爱,可有半点为小妹考虑过终身大事,张富贵是什么人品,村中想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母亲却愿意为了50两银子,生生将小妹推入火坑。”
刘洛尘又看了看脸色难看的王氏:“还望母亲为家中的其他两位弟弟的积德行善,莫要真的损了家里边的阴德。”
这时刘志远也趁机过来劝阻,毕竟家中的姊妹与母亲因为亲是闹翻,与他脸上也是无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