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分量巨大的人直接将那些锅贴和菜包圆了,也就是米饭剩了半盆,可以留到晚间饿的时候做个蛋炒饭。
冬季里北方没有什么蔬菜,刘洛尘年前用黄豆和绿豆,生了两盆子豆芽,每日两次给它精心换水,过完年这几日,就茁壮成长到三存长左右,眼看就能吃了。
刘洛尘又美滋滋的看着南念给豆芽换好水,伸手戳戳胖乎乎的豆芽:“哎呀,涨势不错呀,别着急,明儿就吃了你们,一盆凉拌,一盆清炒,都好好的昂。”
南念笑捏住刘洛尘作乱的手指,将人领回房间捧起脸吧唧一口。
刘洛尘眉眼含笑,一把推倒南念,大爷一样的挑着南念的下巴:“怎么的?大爷还没调戏你,你就敢调戏大爷了,看我怎么惩罚你!”
南念墨绿色的眸子幽深若水,伸手按在刘洛尘身上,让家人贴的更近:“相公,想怎么罚?但凭处置。”
刘洛尘被这人撩拨的都快弯成蚊香了,忍无可忍的吻了上去。
却又在最后关头,生生停住了。
不行,对一个失忆这么糊里糊涂的,刘洛尘心里那点微薄的底线,不时跳动几下。
不知道南念对自己是感激还是感情。
这样刘洛尘很矛盾,总感觉自己像个占便宜的色狼。
停住所有动作,烦躁的挠挠头,刘洛尘翻身躺在一旁,手臂盖着脸,陷入深深的自我厌弃中。
南念诧异的整晚,墨绿色的满是疑惑,坐起身看着刘洛尘:“为什么?是我不好吗?”
在南念模糊凌乱的自己碎片中,喜欢就可以睡一起,他们是签了婚书的夫夫,刘洛尘却不想碰他。
刘洛尘闻言疯狂摇头:“不,你很好,真的很好,完全满足我所有幻想,真的是我自己的问题,抱歉,夜深了早些睡吧。”
说完还体贴的将南念按回去躺着,再给他盖上被子,捂得严严实实。
然后自个儿就跟乌龟一样躺回去,盖上被子闭上眼睛,大有一副拒绝交流的架势就睡了起来。
南念转头默默看着刘洛尘,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墨绿色的眸子中隐现痛楚。
到底哪里的问题呢?阿尘为什么不喜欢自己呢。
可是不管南念心中还有多少疑问,都没有人回答他,他只能默默的看着房顶发呆了无睡意。
直到那个装鸵鸟的人,真的睡着了,默默的滚回到他怀中,南念将人抱紧,这才感觉有些睡意。
第2天上午,刘洛尘拿着狼皮去了里李奶奶家。
请人帮他缝制护膝的时候,随便探听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