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听到这个消息,长青候只觉得有些不敢置信,“邹嬷嬷的儿子不过是个奴才,月儿身边……到底怎么回事?去给我查清楚。”
长青候这会儿也回过神了,他也恼火仪姐儿闹着要上吊的事,可老太太院里的白露死了,这事儿也就查不下去。可是小秦氏明显是把事情怪罪到月儿头上,随即想起府上几个丫头从郡王府回来那一日,小秦氏说过月儿伙着长乐郡主算计候府姑娘。
想清楚了一切,长青候只觉得头疼,一边恼火小秦氏的阴狠毒辣,一边又头疼着此事一旦穿进老太太的耳朵里,府里怕是又要不安生了。
一个时辰后,心腹又回来了,把自己查到的都告诉了长青候。
听了心腹的话,长青候觉得脑壳痛,小秦氏这个又蠢又毒的,竟然还留下了把柄被江家抓到,他就是想帮她扫清尾巴也没用了。
真是个废物。
“江家那边儿现在什么情况?”长青候揉了揉额头,只觉得最近万事不顺,也不知招惹了哪路邪神?
“姑奶奶瞧着是不会罢休的,表小姐如今也知道了事情真相,恐怕事情最后还是要难道老太太跟前。”心腹觉得侯爷也是倒霉,摊上这么一家子不省心的,不到不能帮忙,还整日的惹祸拖后腿。
长青候疲惫地摆了摆手,“好了,你下去吧,继续盯着,有什么事再来回我。”
心腹再次欲言又止。
长青候眼皮一跳,心里不由得突突直响:“说吧,还有什么事一次说完,我受得住。”
“先前夫人见了玲珑阁的崔掌柜,属下派人盯着她,发现崔掌柜回到玲珑阁后便没有其它动作,属下原以为自己多心了,可是半个时辰后就接到消息,邹嬷嬷一家都死了,就只剩一个还在夫人身边伺候的邹嬷嬷,而且,在邹嬷嬷家里还发现了江家家仆的牌子。”
长青候吸了口气,“我记得邹嬷嬷今年才得了个小孙子?”
心腹知道侯爷问的是什么:“是的,从邹嬷嬷家回来的人说了,一家五口都是一刀致命。”
长青候脸色瞬间变了,与心腹对视一眼:“这么说,问题还是出在玲珑阁!”
蓟州府何时出了个这么厉害的势力?为何他从未得到消息?
长青候从心腹的眼里同样看到了忌惮,只是片刻他便定下了主意:“把盯着玲珑阁的人都撤回来,换上好手,记住别被人发现了。”
心腹听了急忙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