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经药店,两人下车,余闻进去买了两支葡萄糖喝下,顿时觉得自己的命救下来了。

他自己也知道,按江学妹的说法,女孩子特殊时期流血正常,可耐不住他活这么大,一次看到自己流这么多血,这在他看来,跟得绝症也差不多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女性十几岁开始,大概要到五十岁左右,中间三四十年都避不开每月流血事件,还时常伴随着刀绞般的疼痛,这跟绝症有什么区别?

第26章

晚上大概六点左右的样子,之前参加的比赛出结果了,余闻是初赛第一,看样子不仅能过复赛,决赛也不是问题。

江姜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过了初赛当然是好的,可写复赛和决赛的稿子不花时间的吗?

本来就忙得像狗一样,再添点事儿,她还要不要活了?

好不容易把学长布置的离散作业做完,江姜对着电脑,一边写代码,一边念念有词的记忆着各种枯燥乏味的对象实例基类子类。

老天鹅,这都是些什么鬼!正常人要学这玩意儿?

她脑浆子都快被榨干了!

就在她烦躁得不行的时候,寝室群里那几个突然来消息约她出去。

江姜拍拍脸,长呼一口气,努力晃着头,让自己脑袋里那团浆糊搅和得更均匀一点。

“学长。”她将椅子转个向,正对着书房另一边聚精会神肝代码的余闻,“你现在能抽得出时间吗?田觅她们来消息要约我出去。”

余闻将正在敲的那行代码写完,揉揉眉心,眼含疲惫,“一定要去?能推掉吗?”

江姜整个儿挂在椅背上,没骨头似的,发愁道:“就是因为推不掉才叫你嘛,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一定要约我出去,肯定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

几人约见的地点是商业街的猫咖,装修得还挺文艺,墙上挂着当摆设的木吉他——当然,要是有客人愿意献艺,老板也欣然欢迎。

头顶的星星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营造出柔软而朦胧的情调,猫咪懒懒散散的分布在店内各处,比如书架、桌底、吧台,或者大摇大摆的占据了最舒适的座位。

四个人恰好占据了一处僻静的卡座,卡座与卡座之间用高大浓密的盆栽分隔开,繁盛的枝叶让不同座位的客人互不打扰,但如果全神贯注去听,也能听到隔壁座位的谈论声。

江姜戴着口罩和鸭舌帽,鬼鬼祟祟的坐在四人隔壁,偷偷摸摸听他们说话。

在三个女孩虎视眈眈的目光下,余闻坐立不安。

这种坦白从宽,牢底坐穿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田觅率先开口,用笃定的口吻逼问道:“别瞒着了,我们都知道了。”

余闻不明所以,他悄悄给江姜发消息:“你瞒着她们什么了?”

江姜也一头雾水,“不知道啊,我记得自己应该没做什么对不起她们的事吧?”

见余闻迟迟不开口,田觅冲柳善使个眼色。

柳善知机,拿出手机,打开吃瓜2群。

由于最近学校论坛中吃瓜楼太多,版主认为风气不好,把瓜楼都封得干干净净,一个不留,所以原先混迹论坛的瓜楼楼主们——大多是新闻系的八卦精,转战他方,新建瓜群一二三四五六,天天更新,保质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