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急败坏,破口大骂。

“我为什么要进温家的大门,你想要的从来都不是我要的。”

“我不是烂泥,但你已经在烂泥中了。”

“你!”王环高高举起手来要落下。

舒云宜眼疾手快拿出一根银针对着她手腕扎过去。

王环手臂一麻,捧着手大喊着。

舒云宜拎着药箱慌不择路地向着马车方向跑去。

“给我抓住她,抓住她,我要打死这个贱/人。”后面传来王环愤怒的声音。

舒云宜被追到角落里,突然一双手自上而下把她拎了起来。

“啊!”

“是我。”

一个熟悉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瞪大眼睛把剩余的尖叫收回肚子里。

她被人禁锢着,高高地游走在屋檐上,紧靠着温热的胸膛,鼻息间是熟悉的味道。

——叶景行。

“胆子还挺大,我还以为你会跟以前一样受气。”耳边,是他忍俊不禁的声音。

舒云宜被他桎梏在怀里,抱着药箱闷闷说道:“本来就很凶。”

“嗯,凶一点是好事。”

“呵,别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让我原谅你。”

舒云宜冷笑一声,突然发现他的腰间竟然重新挂上那个兰花荷包。

“荷包哪里来的!”

她微微睁大眼睛。

“送我的东西哪里拿回去的道理。”叶景行淡淡说着。

他转眼就带人来到京都最大的酒楼屋顶上,这才把人放下。

舒云宜盯着那个兰花荷包,不说话。

“它都在池塘里泡了一天了,你难道还想把它扔进去吗?”叶景行警惕地捂着荷包。

“你什么时候找回来的?”她柳眉细细皱着,有点纠结有点犹豫,又有点不高兴。

叶景行久久地看着她,浅色的眸子倒映着日光,绚烂如琉璃。

“那你怎么才能原谅我。”

他低声问着,有点低声下气的模样。

“你怎么在舒家的。”舒云宜抱着药箱小心翼翼地坐下去,转移话题。

“听说你来了,刚好也在附近,便来了。”叶景行也坐了下来,姿态潇洒。

“那个……王环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关。”她眼角扫了他一眼,闷闷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

叶景行不反对便是承认的意思。

“你那日好端端出现就挺奇怪的,你又是睚眦必报的性子,太子这样的罪你了,你不还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