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生意买卖跟瑞临长公主所掌管经营的那些作坊买卖和商队相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她总有种感觉,他绕着朝廷的买卖、商队做掩护,悄悄地在埋棋。
院子里只有他俩,没旁人,无需顾虑什么,她便把自己的困惑问了出来。
裴三郎在羽青鸾的边上坐下,指指脸颊,说:“亲一下,补课费。”
羽青鸾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捶了拳。
裴三郎说:“说好了不打脸的。”
羽青鸾说:“并无。”
裴三郎噘着嘴哼了声,提起毛笔,写下“市场经济”四个字,然后,他又写下当初给瑞临长公主讲课时没有讲到的几个字“国之兴衰”。
羽青鸾的眉头一跳,看向裴曦。
裴曦又再写下两个字,“国力”。
羽青鸾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裴曦说:“往大处说就是这个,往小了说就是穿衣吃饭活下去。钱庄呀、粮铺呀、修栈道、建客栈、想造船开通水运,这些都是为了这个……”
他给羽青鸾补课的同时,以自己的产业为课题样例,在讲课的同时也让羽青鸾进一步明白他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做,把自己的产业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