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武侯问裴三郎,这是什么粮食,他怎么没吃过。
裴三郎卖关子,说:“稍候再说,还有更好吃的。”他拍拍手,仆人们三锅小火保温煨着的鸡肉粥端上来了。他让仆人给他们一人盛一大碗。
两位侯爷吃得抬不起头、停不下来。这年代普遍缺油水,人们饭量大,撑得胃也大。他俩一人一罐陶瓮粥,喝得连底都刮干净了。
镇武侯已经在心里算账了:一文铜钱粗粮价买进的稻米,如今能够变成细粮,得涨四文钱。
他在心里直感慨:我儿是有点石成金手吧。
陈武侯撑得肚子都圆了,揉着肚子问裴三郎这到底是什么粮食,怎么这么好吃。
裴三郎说:“糙米呀,去掉壳煮出来的。”
陈武侯:“……”他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镇武侯,心说:没开玩笑?
镇武侯坐得四平八稳,面色波澜不惊,只微微颔首:天神儿子,你自己解释吧。
裴三郎于是把糙米怎么去壳煮粥和煮米饭安利给陈武侯,问:“可有兴趣做糙米生意?这就是贵族食用的细粮。”
陈武侯看看裴三郎,又再看向陈武侯:你这儿子真是铜钱精投胎。
南方产稻谷,一亩地四百多斤,比黍米产量多了一倍,现在能卖出黍米的价,从一文变成五文,就算是傻子都知道这买卖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