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崇明说:“嫂子你别想太多,实在不高兴就多花花他的钱。”
雁回挂了电话,手机一下子从他掌心滑下沙发。他把脸埋进膝盖里,嘴角克制不住发出轻笑,料想不到江叙半年前就跟苏月白在一起。
两个男人谈一段合法的长久的关系说起来是件可笑的事,然而在雁回心里,江叙就是出轨了。
出轨的那个人与曾经的他那么相似,这对他来说真是个讽刺的事情。
江叙把刀子全部往他心里扎。
当天深夜江叙十一点过来,雁回还没躺下,头发半湿,衣服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脸颊泛着一阵不正常的潮红。
他听到动静就撑起发软的腿脚往大厅跑,灯刚开,江叙外套都没脱就被雁回送了个满怀。
淡淡的香飘进江叙鼻中,他意外的挑了挑眉,手指撩开雁回湿润微微贴在额头的碎发:“怎么忽然点起这香来了。”
熏香是江叙从国外带回来的催情香,调化特殊气氛的时候偶尔会点一会儿,因为雁回不喜欢用这个香。
雁回喝醉了酒似的,湿润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江叙:“喜欢吗。”
他不耐地想扯开江叙的衣领,越心急越扯不散,嘴里念念叨叨的:“江叙,江叙我们睡、我们睡一觉。”
在江叙握紧他的手腕时,雁回抬头咬了江叙的下巴,不疼,与其说咬,更像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