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琰道:“有朕在此为诸位将士鼓气, 此战, 必胜。”
季昭侧首望着身边的宋琰, 悄悄伸出手拉住了他的小拇指,引得宋琰侧目:
“怎么了?”
季昭:“我跟琰哥哥一起,给他们鼓气。”
宋琰颔首一笑,听着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发出的声音,一如打开了宋琰心上的大门一般。
齐若棠与余伯言身着甲胄,带领着兵马就出了城,瞧着那叫嚣的北辽将军,余伯言就放声道:
“一早上觉都睡不安稳,就听见只臭虫在耳朵边嗡嗡嗡的,实在可气。”
齐若棠也道:“就是,所以爷出来瞧瞧,这臭虫长什么样,敢打扰爷的兴致。”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激怒着对方将领,在气死人不偿命这点上,宋琰还是第一次见,他们两个人这样放浪形骸大骂敌将,实在解气。
果然,余伯言与齐若棠两人一来一往的唇舌交锋,便气的对方将领提锤而来。
齐若棠是一直戒备的,自然不会被他袭击成功,两人缠斗在一处不说,余伯言则在一边说着风凉话,继续激着敌将:
“我说说你,你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只长块头不长脑子啊。”
“哎哎哎,你傻吗?你没瞧见他的破绽么?你那眼睛是不是没用啊,不如捐了啊。”
“你怎么往那儿打啊,你是不是傻,正常人都知道他会在那儿防守!”
“我的老天爷爷呀,你回家放羊牧马去成吗?你打的那叫什么仗啊!”
…………
北辽的将军一边与齐若棠缠斗着,一边还要听着余伯言在旁边的编排,他好似不会累似得,一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吵得他脑仁都疼了。
“闭嘴——!”
那将军瞅着余伯言怒吼一声,他当即就闭了嘴,可那将军似乎忘了他与齐若棠交手的事,举着锤便朝着余伯言而去,然而锤还未落下,枪刃便刺穿了他的胸膛,血顺着枪头不住的流出。
齐若棠收回枪,那北辽将军便倒下了马背,身后的战士们自然也是振臂高呼,士气高涨。
余伯言吁气,那齐若棠跨马到他身边,得意道:“我救了你一命。”
余伯言十分的不服气:“你不来他也不会伤了我。”
齐若棠瘪瘪嘴,正在两人斗嘴期间,这敌营中便又冲杀出两名将军,直奔齐若棠与余伯言而来。
季昭望着城楼下的战局,不由道:“齐兄与余兄的配合默契,实在难能可贵。”
宋琰颔首点头:“你举荐的人自然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