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瞧见他诧异之时,便强压住不适,对他摇摇头,反主动将他的衣带解开,作戏要做全套,她该习惯他了。
如此,苏渊的面色方缓和些,受不住她这样慢条斯理的撩拨,他埋头下来吻住她的唇轻轻啃食,手却探上她的衣襟,将衣衫剥落。她本能想要去推他,脑子却越发清醒,也知今晚注定是逃不过,便环住他,刻意去迎合。
苏渊的折磨来的相当的漫长,她却不得不伪装成喜欢的样子与他周旋,直到良久之后,蜡烛燃尽,他才瘫软到她身上,却并未离开。短暂的休憩过后,他又重整旗鼓,继续之前的动作。
索性室内一片昏暗,她不用在继续假装,即便面如死灰,他也看不到。
他向来是要不够她的,这一折腾,又到了天亮,沈青萝早已在疲惫中睡去。
见有日光照进来,苏渊才恋恋不舍地抽身离开,手却不自觉地抚上她的小腹。等她真的有了他的孩子,便能永远留在他身旁了。
他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方才起身,走到门口时招呼道:“若姑娘醒了,伺候她梳洗,避子汤就不用给了。”
“是。”小竹应下。
雨后天晴,遂一夜未眠,苏渊却难得的神清气爽。小竹透过房门看向里侧床榻上躺着的人,面露怜悯之色。
正午,沈青萝转醒,身子酸痛,她不禁皱起眉头,勉强坐起身。
“姑娘醒了,我来伺候你梳洗。”小竹端着水盆进来,并在在浴桶内装满水,沈青萝在小竹的搀扶下泡进浴桶,靠在浴桶边缘瞧见小竹在换被褥,整理完毕后,她返回来伺候她沐浴,瞧见她身上的痕迹时,也默不作声,权当习惯了。
梳洗后,沈青萝走到书桌前,提笔写道:“我的汤药呢?”
“汤药公子停了。”小竹如实道。
“为何?”沈青萝明知故问。
这……小竹犹豫,“这个……不知。”
她总不能说公子为了让她……若是姑娘闹起来,她可承担不起。
沈青萝心下已有了猜测,苏渊这是又找到了新的折磨她的方法,如果说她现在正站在悬崖边上,苏渊则在预备给她致命一击,将她彻底推下悬崖。她必须想办法自救,苏渊不是能轻易骗过的人,她要么当真对他用心,要么就尽早与宁延之联络,求他救她出苦海,可是以宁延之的力量,非但救不了她,反而会拖累他。
沈青萝忽然有几分后悔,若知苏渊打着这样的注意,当初宫宴上她还不如跟了李钰,至少如果能成功说服他,也能对苏渊造成一定的打击。
“姑娘,沐浴不可太久,起来吧。”小竹拿着干净的换洗衣裳站于浴桶旁催促道。
沈青萝堪堪稳住情绪,恢复平静,在小竹的帮助下穿衣,才刚穿戴好,苏渊便回来了,他还带着属于萧衍的那张面皮,显然是刚从宫里出来。
“公子可要陪姑娘一起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