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是，人类必须杀死怪物来让自身进化。

一环扣一环，逼着人类与丧尸对抗。

这就像是某种规则，触犯了世界禁忌领域。

若是这个不现实的故事偏离原先轨迹达到某种目的，灵魂深处的改变在不久后的未来全部实现，这是天意亦或是人为？

如若不幸是后者，那么世界之外的超然存在究竟可怕到何等程度，究竟是何等冷漠才能如此无动于衷亦或是乐在其中？动用全人类的大脑容量估计也计算不出来。

末世提前来临完全超出了域的意料，到现在域都在推演未来，不惜消耗灵魂，以至于大多数的时间他都不在。

凌远虽然不了解为什么域会对这件事这么执着，在他看来，既然结果是提前来临，也无法改变，天意难测也是在所难免。

也不是没想过会不会是自己这个尘埃的突变导致蝴蝶效应引起这么大的后果，被域完全否决了。

“什么是天意？什么又是预谋？这片天变了，秩序已经被打乱。我，我甚至看不到明天……”

对于那些无法理解的东西，凌远一般都直接无视了。更何况域根本就没有对凌远提起过，如今最首要的任务无非是尽快熟悉末世环境，努力突破境界，好好活下去罢了。

想到现实，凌远目光有些黯淡缓缓闭了起来。

柯异半边身体平躺在帐篷里面，把体积缩小了一半的棒棒糖放在眼前，边看边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