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擎可不知道,他在媳妇心里的形象已攀升到了与太阳肩并肩的高度。
身为一个正常男人,将近十天没见自己媳妇,满心满眼只想着亲热亲热。马车上不隔音,他不想当众表演春宫图。进了叶莲生的卧室,那就彻底压抑不住了。
扛起媳妇就往床上跑。
叶莲生娇笑着拍打他:“你个急se鬼,快放我下来,好歹取些水来,待我沐浴净身。”
他挣扎的太厉害,周正擎只能遂他的意,幸而叶顺是极有眼色的,早命下人烧好热水,一桶桶拎进内室。
叶莲生沐浴时,周正擎就被撵出去,在隔壁房间也洗了个身。好不容易洗白白,心想这次总不会被媳妇嫌弃,爬到床上摆好姿势。
就见外面叶顺探头探脑。
周正擎瞪他:“你又有什么事?小孩子别偷看,小心长不高!”
叶顺厚脸皮的笑嘻嘻:“老爷怕不是忘了晚膳,放在哪里?”
周正擎一愣,还没开口,就见叶莲生从沐浴房款款走出,身上只着一件纱衣。脑子顿时一空,再也想不起其他事儿。
叶莲生吩咐:“过一时辰,再将晚膳摆进来。”
打发了叶顺,叶莲生刚阖上门,就被一股蛮力扛起。今时的周正擎热情更胜往日,叶莲生隐隐也知会发生什么事。
当他探入时,便也遂了他。只锦被半掩,不许他细看。
荷花池中狂风骤雨,历经千百次的摧残,不仅不显萎靡,反而越发娇艳靡丽。
最后时刻,叶莲生突然浑身一颤,被褥上沾染些许温热液体。
他从迷茫中骤醒,只觉满心羞愧无地自容。太监就是有这样的毛病,尤其在激动下就更难以自控。
周正擎却似见怪不怪,继续动作,淡定将人抱起,移动到旁边卧榻。
叶莲生羞惭的捂住眉眼,泪水止不住溢出。他也不知到底因何而哭,极致的快乐与内心的痛苦交缠纠结,统统宣泄在了周正擎的肩膀上。
待到云散雨歇,早已不止一个时辰了。
叶顺听了几次墙角,都不见有动静,只能吩咐厨房将饭菜热着。回来继续守在门口,忽见房门一开,探出周正擎光果的上半身:“给你干爹打水去。”
叶顺连忙应下:“是,老爷。”
周正擎回到塌上,奇怪道:“他为何叫我老爷?”
叶莲生咯咯一笑:“难道叫你姑爷?”
周正擎:“……”相比之下,老爷听着特别顺耳。
叶莲生这次净身的时间特别长,大概是没经验,弄出来的技巧不够。周正擎怕天冷水凉的快,便进去帮了把手。
上上下下都被看了个清楚,叶莲生自觉也没什么可矫情了。趴在他肩膀上,享受细致周到的服侍。
从沐浴房出来,晚膳已经摆到塌上的矮桌,室内还摆上了火盆,烘烤出一片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