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酒低着头,发现自己竟然没穿衣服,思绪回到昨晚,车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以后,她实在没力气下车,是谢肆用他的西装外套裹着她把她抱进来,又把她抱到浴室里洗干净。
结果这个禽/兽在浴室里又起了邪念,哄着她又折腾了半天。
最后她都不记得怎么到的床上。
啊啊啊,狗男人,还是泰迪狗男人!
谢肆看郗酒坐在那,小郗酒在她头上骂骂咧咧,伸出手,轻轻滑过她的背:“酒酒。”
男人的声音带着刚刚睡醒的慵懒,性感得如同致命毒药。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小郗酒帮郗酒捂住耳朵抵御诱惑。
“每次做完你都要生气。”谢肆也起身,从后面抱住郗酒,“那你不是天天都要生气?”
郗酒回头,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谢肆,头顶的小郗酒晃晃悠悠地出来,对着立在郗酒头上的门敲了敲,门里传出声音:“谁啊?”
“我,无耻!”小郗酒大声回答,“我到家了。”
无耻到家。
谢肆明白她的意思了。
最后谢肆用一桌饭把号称要和他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的郗酒哄好了。
谢肆换衣服准备去公司上班,吃得肚子溜圆的郗酒瘫在沙发上,小郗酒在她头顶疯狂地瞪着动感单车,意念减肥也需要适度,等谢肆出来的时候,小郗酒已经结束了运动像一片叶子一样趴在郗酒头上和她一起晒太阳。
看到谢肆出来,小郗酒还翻了个面,让背后也沐浴阳光。
谢肆经过沙发,顺路捧起懒得连脑袋都不愿意动的小狐狸,低下身亲了亲她的唇:“我走了。”
郗酒懒洋洋地睁开眼,小郗酒能比她稍微勤快点,像养尊处优的女皇一样,嫌弃地晃了晃手:“嗯,骨碌走吧。”
骨碌走?
这是叫他滚?
谢肆不怒反笑,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小混蛋。”
郗酒看了眼谢肆,还是懒得说话,小郗酒继续代劳:“你才混蛋!我要不是懒得起来,早给你一jio了!快走,多一眼都不想看见你,赶紧给我挣钱去!”
说着还举起了小皮鞭,啪啪地甩在地上。
谢肆笑了一下,在懒成泥的郗酒头上揉了揉,转身出门了。
他走没一会,程红,也就是谢肆的继母给郗酒打来电话,郗酒看着距离自己不到二十公分,屏幕亮起的手机,愣是懒得伸手去拿。
程红也是有耐心,反复打过来,后来更是直接打给了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