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嘭地一声爆炸了,小郗酒举起一个破罐子摔在地上。

她破罐子破摔了。

想不起来了,爱咋咋地吧!

谢肆目睹了郗酒放弃的全过程:“想不出来,我可要罚你了。”

罚吧罚吧。

郗酒在心里哼了一声。

反正臭男人心里只有马克思,肯定又是罚她抄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

呵呵,今天他用马原滴答她,未来她一定用毛概(□□思想概论)哗啦他。

郗酒正畅想未来报复谢肆的美好画面呢,谢肆突然又把她的下巴抬起来,平静地和她对视:“叫十遍金主爸爸。”

郗酒一怔。

这算什么惩罚?太羞耻了吧?

他是变态么?喜欢这种play?

啊!

他是报复她进挚爱公司里说的那句“投一个亿给这种小公司,应该算得上金主爸爸了吧?”的那句话!

他的心眼是针戳出来的么?那么那么小!

还有……为什么他说这种话的时候,还能保持那么正经严肃的表情啊?

郗酒小小的脑袋里装满了问号,脸颊微微泛红,紧紧抿着唇,不肯开口。

“不想这么叫也可以。”谢肆声音压低,“刚好我想试验下这个办公室的隔音效果怎么样。”

试验办公室的隔音效果?郗酒看着谢肆非常正经的表情,怀疑自己想歪了:“老公,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呀?”

谢肆勾起唇,这么一笑,眉眼间终于多了一分和他说话内容相符的邪气:“办公室play,听过么?”

“没听过也没关系。”谢肆语气温柔,像是哄小孩,“老公可以教你。”

“啊!!!”穿着羊毛坎肩,像是放牧人似的小郗酒跳出来,“狼来啦!!!快——跑——啊——”

与此同时郗酒伸手,想要推开谢肆,谢肆却抓住她的两只手并合在一只他的手里,举高按在墙上:“酒酒喜欢强制爱这种的么?”

郗酒被谢肆这方面的知识储备惊呆了。

他不是对女人,对那方面不感兴趣么?怎么知道办公室play,还知道强制爱?

谢肆看郗酒眼睛瞪得圆溜溜傻乎乎的样子,故意低下头,做出要吻她的样子。

郗酒保护了二十多年的初吻怎么可能这么轻松交出去,赶紧张口:“老公,我叫,我叫还不行么?你先放开我。”

谢肆给郗酒留足空间发挥,感觉谢肆看着她,那种羞耻感又一次汹涌而来,郗酒委屈巴巴又偷偷摸摸地瞪了眼谢肆,小小声地开口:“金主……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