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左相为了引开太子的注意力,可算是煞费苦心,太子这才“勉为其难”答应去看杂耍。
满意地坐在哄闹人群中间,小太子满意的舔着糖葫芦,思起母后的一句话。
“怎样让犟驴子向前走呢,最好的办法不是吊着胡萝卜引诱,这招用滥了就不稀奇,应该在它后方放上火药,它发觉危险,自然会求着你向前的。”
“母后,小一可是有把你的话牢牢记住哦——虽然左相叔叔不是驴,可他比驴还犟,到头来我还是轻而易举的骗了他哦!”
他舔了一口糖葫芦,眼中冒出狡黠的笑,“至于无辜受冤的薛叔叔,你就安息吧——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也是母后教的哦!”
他这么的低喃道,隔了三条街的薛汶完全不知大难临头,在家狂打喷嚏,揉了揉鼻子,薛汶很困惑地说:“是谁在念叨我的名字呢?”
番外二,伥鬼
素来清雅的寝殿里,如今却是香氛迷离,氤氤恍惚间,我凝视着这个昏睡的女子,陷入长久的墨然。
我的翠色长袖掩盖下,双手都在微微颤抖,随即,做了一个极为重要的决定。
伸手cha入自己的胸中,顿时鲜血喷she,满地鲜红。
我艰涩地笑着,哆嗦着的手,从兄中取出一块白色圆丸。
“把这个,喂她吃下去”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