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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子很疼,某私密处已有麻木之感,可见此物厉害。

高煦心疼她, 她不是不知道, 只是到了后面,他自己根本无法自控。

而纪婉青担心他憋着, 这效果若没能完全泄出, 对身体也不知有无害处。因此他渐能控住, 动作稍缓之时,她总要纠缠他一番, 好让他打消压抑的念头。

这般连续折腾, 高煦是年轻男子,血气本旺盛,加上鹿血大补,他事后神采奕奕, 无一丝疲惫之态。

纪婉青则焉了,如甫遭遇了暴风雨肆虐的新荷,虽娇美,但也极脆弱,精神萎靡,只在勉力支撑。

高煦心疼怜惜,垂首亲了亲她,“孤已无碍,你莫要担心。”

她樱唇有淡淡咬痕,还带一些殷红,方才难以支撑之时,她只得紧蹙秀美,咬着唇瓣隐忍,便落下浅浅伤痕。

他温柔将那一丝殷红吻去,“你快些歇了,孤领你回清和居即可。”

纪婉青得了准话,一颗心放下,深切疲惫立即袭上,她点了点头,美眸轻阖,顷刻便陷入昏睡。

高煦轻拍着她的美背,确定她已陷入沉眠后,扯过外袍盖住二人身躯,沉声低唤,“来人。”

外面张德海早已等待很久,一听主子传唤,便小心推开门,捧着填漆托盘,垂首入内。

这小水榭少有维护,即便动作很轻,隔扇门依旧无法避免发出“咿呀”一声响。

“再轻一些。”

高煦手臂紧了紧,立即垂目关注怀中人,见妻子并未受打搅,方低声轻斥。

张德海连忙低声告罪,他揣测主子心意,除了捧着热水铜盘巾子等物的小太监,也没敢领多领人进屋。